十三年前,姐姐擦了擦眼泪,拎起行李往学校门口走去。
她又把行李放在地上,走回到我跟前,她伸开双臂抱了抱我。沙哑的声音在我肩头萦绕:替我读郑大吧。
2023 年的 12 月 11 日,郑州下了一场暴雪,如三月份那场和雨晴老师重逢时的初雪一样,银装素裹了整个城市。
十三年前,姐姐擦了擦眼泪,拎起行李往学校门口走去。
她又把行李放在地上,走回到我跟前,她伸开双臂抱了抱我。沙哑的声音在我肩头萦绕:替我读郑大吧。
2023 年的 12 月 11 日,郑州下了一场暴雪,如三月份那场和雨晴老师重逢时的初雪一样,银装素裹了整个城市。
十年前的秋天,我和庄生骑着破电车去黄淮学院浪荡。彼时他的妹妹和我的妹妹都还是小丫头。两个丫头自顾自撒欢。
我和庄生故作矫情地吟诗作对。我会看着黄色泛红的枫叶念出,山明水净夜来霜。庄生则会默契地接上:数树深红出钱黄。
风吹过,卷起落叶形成漩涡,妹妹就追着风欢呼。时光拨弄她们彼时尚未生长起来的头发。当庄生念起那句:树树皆秋色,山山唯落晖。而我则故意换上另一首:一年好景君须记, 最是橙黄橘绿时。8 岁半的红霞妹妹趔趔趄趄一个箭步冲撞过来,我闪身躲过,她便快乐起来。仿佛是一场追逐游戏。红霞妹妹问:你们俩天天对诗,喜欢古诗有意义吗?
我当时一时语塞,竟没想出言辞回答她。
不过我恍惚记得庄生的话:喜欢,本身就不问意义。
数树深红尚未出浅黄的时候,我录制了一套鸿蒙教程。
现在鸿蒙热度正高。我寻思着随便录几个教程,放到哔哩哔哩。自己弄个小号去点个一键三连。
再去大学讲课的时候,喊着几十个学生帮忙点开冲一下播放量。
如果播放量能破百。我就把之前录制的教程放上去。毕竟现全网都没有一套系统学习的鸿蒙教程。如果我做的事情能够帮助到有需要的人。那岂不是很 nice。